到时候…
想着,不敢往下想了。
可不出手,这平衡依旧会被打破。
不过易年不知道真武巅峰的神识能压制这伤势多久。
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或者是一年。
或许,师父自己也不知道。
胡乱的用衣袖擦掉眼泪,开口道:
“师父,什么人能把您伤成这样?”
钟万爻听见,微微一笑,开口道:
“舍得问了?”
“嗯…”
钟万爻伸手,易年端起茶杯递了过去。
浅浅喝了一口,长长呼了口气。
放下茶杯,手又缩进了袖子中。
“以前便落下了毛病,一直没有治好,最近又与人交了交手,伤势重了…”
钟万爻说的云淡风轻,但易年却听得心惊胆战。
就算以前有旧伤,但能与师父交手之人,天下间也是屈指可数。
所以这听起来简单的交手,定是一场生死大战。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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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又一次开口问道。
钟万爻听见,起了身。
“走…”
“去哪?”
“眼见为实的地方…”
钟万爻回着,拿起了油纸伞。
易年瞧见,一个闪身到了钟万爻身前。
“师父,我背您…”
看着易年那不算宽阔的后背,钟万爻笑了笑,开口道:
“师父还没脆弱到这般地步,不是说了吗,还有时间…”
易年听见,起身朝着雨夜中开口喝道:
“过来!”
下一刻,观星台下大风忽起,背生双翼的马儿从下方飞了上来。
收拢翅膀,落在了二人身前。
大头在易年身前蹭了蹭,似乎能感觉到主人的悲伤一般。
看着壮硕的马儿,钟万爻伸手拍了拍,开口道:
“好马…”
说着,脚下一点,翻身上了马背。
平日里根本不让别人碰的马儿此时乖巧的像只小猫。
一动都不敢动,瞧那样子,生怕惊扰了上面的老人一般。
钟万爻撑起纸伞,伸手一指北方,开口道:
“去那边…”
马儿听见,双翼缓缓浮现。
不见动作,带着钟万爻便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易年紧紧跟上,不敢远离半步。
二人一马在雨中飞行,越过天衍殿,穿过主序阁,经过南剑峰,到了骨桥之上。
钟万爻往下扫了一眼,开口道:
“这东西碍事,有空儿拆了吧…”
“是,师父…”
有空儿,便不是现在。
没有停留,继续向北。
飞过近晚峰后,钟万爻拍了拍马儿的脖子,马儿会意,朝着东方飞去。
不多时,钟万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