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一开始的生疏，已经好了许多。

“灵舞妹妹，对不起！”

元璃儿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不怪你！”

灵舞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数！”

灵舞的话让元璃儿心头一颤，仿佛当初照进灵舞心头的那一道亮光，正在慢慢熄灭，她认命了。

“瞎说什么！”

“我这就带你走！”元璃儿一把抓住灵舞，想要离开，却纹丝未动。

“璃儿姐姐，没用的！”

“难道你还没有发现，这间房子周围，单是封皇不朽级别的强者，就有四位，其他封王更不在少数！”

“这里，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灵舞摇了摇头。

“谁挡路，我就杀了他们！”元璃儿眼神很冷，她一方面是心疼灵舞，一方面感觉愧疚！

当日离开，她答应过叶天，要好好照顾好灵舞。

“不用了！”

“我已经见过姨母，也算替母亲了一桩心愿。”

“我命运如此，怨不得什么，做圣女去镇守天窟，也许就是我的归宿，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灵舞摇了摇头，声音平静的开口。

她不是认命的人，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已经让灵舞感觉到麻木，更何况她面对的，还是上古神族这种庞然大物。

“上天不公，他凭什么来惩罚你！”

“放心，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出去！”

元璃儿握紧拳头，虽然她知道以她现在的力量，想要抗衡神族，以卵击石，但明知以卵击石，她也要做！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气氛沉默片刻，灵舞突然开口。

“别告诉他！”

灵舞平静的眸子终于泛起一丝波澜，元璃儿一愣，她知道，灵舞口中说的，正是叶天。

元璃儿表情一僵，不知道如果叶天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做。

可元璃儿和灵舞一样，都不希望叶天知道，因为一旦叶天知道，恐怕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哪怕叶天再强，面对上古神族，也没有半点胜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