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冒着极大的风险,以传国玉玺换回萧美娘,回到瓦岗寨。连续多日,李密都是和萧美娘在寝宫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而且李密吩咐手下,自己偶染风寒,身体不适,概不见客。
侯君集在秦琼的座位上留书一封,悄然离去。秦琼看到侯君集的留书之后,不由心中很是愤怒,还有对李密感到无比的失望。想不到这位才华横溢,胸怀大志的魏王,竟然因为女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不过秦琼并没有把此事声张出去,仅有几个人和他看了这封书信,秦琼也嘱咐大家,不许声张出去,大家点头答应,秦琼就将侯君集的这封书信,亲手交给了军师徐世积。
徐世积看信之后,对秦琼说道,“二哥不必担心,等魏王返回之后,我自会慎重处理,到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请二哥转告大家稍安勿躁。”秦琼点头答应。
李密返回瓦岗寨后,秦琼等人虽然无人声张此事,但是谢映登却因为王伯当受伤未归,生死下落不明,而伤心难过。谢映登断定,王伯当肯定凶多吉少,他不由痛恨魏王李密,为了一个女人,不但不惜以传国玉玺前去冒险交换,还白白搭上了好兄弟的性命,还有那么多瓦岗将士也为此惨死。
于是谢映登打算联合几名将士,联名上书魏王,让李密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让王伯当就这样生死不明,不闻不问。
谢映登每日领着数名将士,在聚义厅等待觐见,魏王李密却告病不出,连续几天,谢映登开始不耐烦起来,开始在聚义厅大吵大闹。
军师徐世积知道后,便急匆匆进入李密王府的后宫,亲自来找李密。两人一番商议之后,李密终于决定,明日一早,召集大家,在聚义厅议事。
这天一早,李密刚刚登上聚义厅,在交椅上坐定,谢映登立刻向李密发难,上前陈奏。
谢映登说道,“魏王,王伯当大哥为了救我们突围,身受重伤,至今下落不明,生死难料,我们返回瓦岗寨已经好几天啦,也该给大家一个说法了吧?”
李密闻言,故作伤心,掩面拭泪,说道,“王将军为救我们脱险,身受重伤,至今下落不明,本王也是心如刀绞啊,可是,本王又有什么办法呢?两军交战,哪有不死人的呢?”
谢映登一见李密敷衍自己,还惺惺作态,更是恼怒,说道,“要真是死在两军阵前,王大哥还算死得其所,就怕我那王大哥死的不值得啊。”
李密听后,心里也是火起,怒道,“谢映登,你什么意思?”
谢映登上前一步,说道,“你知道什么意思,此去齐州一行,目的何在?以传国玉玺换来了什么?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吧?这么多人为此搭上性命,王兄也因此凶多吉少,付出这么大代价,就为了你的逍遥快活吗?”
李密被谢映登当众指责,不由暴怒,一脚踢飞了桌案,手指谢映登说道,“你别血口喷人,此去齐州,是为了和凤鸣王联合抗隋,只不过未能如愿,计划不太成功,你懂什么韬法策略,竟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告诉你,所谓的拿玉玺交换,那玉玺也是假的,真的玉玺,就在侯君集的身上,等到侯君集返回之后,一切都会清清楚楚。”
李密说罢,气哼哼拂袖而去。
李密气急败坏的回到王府,痛定思痛之后,拿定主意,只有找到侯君集,讨回玉玺,顺便以携带玉玺潜逃之罪责,除掉侯君集,才是可行的办法。于是李密召集自己的心腹侍卫,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侯君集,夺回玉玺,除掉侯君集。众侍卫领令之后,悄悄下了瓦岗山,四处搜捕侯君集。
凤鸣王侥幸逃生,悄悄返回了河北。他怕宇文化及恼羞成怒,调集人马讨伐自己,先是修书一封,告知宇文化及,根据自己得知的可靠消息,传国玉玺就在侯君集手中,侯君集因为对李密的不满,已经携玉玺离开瓦岗寨,下落不明,只要大肆搜捕,抓到侯君集,必定能够得到传国玉玺。
宇文化及没有得到传国玉玺,暂时也没有精力对付李子通。李子通稳住宇文化及之后,也是调集高手,前往各地,四处寻觅侯君集的行踪。
燕庆率人在荥阳北,截杀李密未果,眼见李密回了瓦岗寨,自己也就没了办法,只好和沙漠妖狐灰溜溜的返回,向宇文化及复命。
宇文化及将二人臭骂一番之后,命令燕庆二人,无论如何,也要调集人手,搜捕侯君集。必要时全国各地发海捕公文,务必最短时间内,将侯君集抓获,夺回传国玉玺。
宇文化及安排妥当,就返回洛阳。刚到洛阳没有两天,皇上杨广就得到消息,派人前来传唤宇文化及,速进宫觐见。
宇文化及顿时紧张起来,知道这次自己铩羽而归,皇上肯定不会轻饶自己,这让自己可如何是好?急得宇文化及团团乱转,来回踱步。
忽然宇文化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由自言自语道,“哼,怕这个昏君作甚,如今杨林不在京师,自己如今大权独揽,时机也差不多啦,不如干脆......,哼,我宇文化及也早该尝尝这当皇帝的滋味啦!”
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位极权重思帝王。
黄粱一梦难自醒,醒来只怕太凄凉。
李密冒着极大的风险,以传国玉玺换回萧美娘,回到瓦岗寨。连续多日,李密都是和萧美娘在寝宫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而且李密吩咐手下,自己偶染风寒,身体不适,概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