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还得感谢当时陈子言的毒舌,不然自己可能无法练就一颗坚强的心脏。
这时张韵瑶又戳了戳我的脸:“洛辰,你为什么完全没有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冲劲呢?”
“呵,”我轻笑着,“你知道现在大学里对于普通的学生来说哪一句才是至理名言吗?”
“不清楚。”张韵瑶摇摇头,随后有些撒娇道,“你说嘛,我就喜欢听你讲故事。”
“万般皆下品,唯有……”话说到一半我便住嘴,以我的身份这种话我对外人不能说,至少不能明说,不然我会愧对自己。
“哎呀你个磨人精!”张韵瑶揪住我的耳朵微微用力拧着,“你下次要还是这样我可是会把你耳朵揪下来的。”
“哎呀,你这么了解我又怎么不会想到我想说的话呢?”
“哼,我才不是傻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笨啊。”
“那您可真是聪明呢。”
“哎呀,你不要阴阳怪气,好好说话!”
要问嘴贱的下场是什么,我想我能给出答案,就比如快到了酒店身后的祖宗又说还要走走,还吵着要让我给她找吃的,当然我一开始是拒绝的,至于为什么只有一开始,那自然是被足够的‘原则’所打动。
我托着下巴,面色疑惑看着面前吃的正香的张韵瑶,这家伙明明从事一个对身材要求极其严苛的行业,为什么还能这样开心呢?
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再想,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她一口口解决面前的食物。
她抬起头,朝我问道:“要不要喝点?”
我婉拒:“我等会要开车。”
“我给你请代驾。”
“有这钱不如不喝酒直接给我当小费。”
“那你陪我喝你要多少我给你。”
我忽然打趣道:“我要上海的汤臣一品你也给我弄来吗?”
“买不起,但我可以把自己赔给你。”
“那算了。”
“哼,你这不懂人情的木头,你不陪我喝我自己喝!”说完张韵瑶一招手,马上就有服务人员为她弄来了几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