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真子苦笑道:“内务省让她出任副课长,就是给课长您身边安置了一颗定时炸弹。”
南造芸子点头道:“是啊!内务省如此安排,摆明为了约束本课长,无形中增加内耗。”
阿尾真子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但见青木莲花正趴在门上窃听。
青木莲花冷笑道:“二位!背后说人坏话,是道德低下的表现哦。”
南造芸子冷声道:“那你趴在门上偷听,就是道德高尚?”
青木莲花笑眯眯地说;“课长!搞我们这行的,不是在偷听别人,就是被别人偷听,习惯就好了。咯咯!”
她转身离开,还故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特高课2楼走廊上回荡。
南造芸子怔怔地说:“这个人将是我和大雄的大麻烦。”
阿尾真子担忧地说:“课长!难道真的让影机关长受原机关的欺负?其实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南造芸子冷笑道:“放心!原明义斗不过大雄,他的堂兄原明勇也不例外。”
阿尾真子点头道:“课长说的极是!连竹机关长那么厉害的人,还不被影机关长踢得像个球跑。”
南造芸子呵斥道:“真子!不可如此说本课长的老师。”
“哈咿!”
阿尾真子笑盈盈地点头。
南造芸子舒缓语气,问道:“真子!冬子有没有发来电报?报告她的位置?”
阿尾真子躬身道:“课长!冬子自从在洛阳东救下您的老师后,现在到了胶县,估计很快就要潜入琅琊纵队,找到山下吉秋了。”
南造芸子点头道:“哟西!冬子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负本课长的培养。”
阿尾真子担忧地说:“课长!他俩天天在一起,万一产生感情了怎么办?”
南造芸子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若是产生感情,章飞将全身心投入帝国的怀抱。”
阿尾真子嘟囔道:“只怕冬子投入支那的怀抱。”
北方,青岛崂山。
章飞通过致电询问项楚,知晓山下吉秋的确切位置。
此时,两人共乘一匹马,进入石头比树还多的山林。
山下冬子靠在章飞的怀中,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章飞头一次与女性如此亲近,情愫已如雨后春笋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内心十分地自责:“我怎么能跟一个鬼子女人如此亲近?唉!”
突然,一道呼哨声响起。
无数手拿手枪步枪的青年男女从山上的大石头后面转出,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