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等武大庆再次醒来,一眼便看到床顶上的白色为窗帘,和一滴一滴不断输入体内的混着不知道什么药物从吊瓶滴入体内。
后脖子感觉就像被人敲断一样,脑袋里也像有人在里面打桩,太阳穴也绷着疼,像有人拿鞭子抽。
反倒是肩膀上的枪伤,疼痛的同时,反而显得轻松了,让他脑子有些清醒了。
等脑子清醒再感觉肩上的伤口。
草!怎么感觉伤口结痂要好了?
“醒了醒了。”
他一睁眼,田小武和包玉梅便围了上来。
武大庆眯缝着眼,尽力适应着强光:“我这是怎么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昏倒了,昏了两天。”
就那么一下让自己昏了两天?
“那你们是从哪找到我的?”
“我和玉梅听到喊声就冲出去了,后来在巷子里一家门房里找到你,医生说你有点轻微脑震荡,身上钱被那伙人抢走了,应该不是奔你命。”田小武解释道。
武大庆又回忆了下自己昏迷前经历的事情。
怎么可能,明明我昏迷前,他们说的是不留,这还不是想要我命?
“那相框呢?”
田小武这才想把病床底下的相框拿出来,武大庆拿在手里,发现相框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里面的钱被人换过了,包玉梅抱气球那个相框也被人动了手脚。
武大庆诧异的看着他们:“这不是之前的相框?他们把相框换过了?”
田小武愣了一下,把相框拿在手里反复观瞧,也没看出什么玄妙。
“听你喊我和玉梅就跑出去了,什么人能速度这么快,打开相框又恢复原样?”
包玉梅则像是听到了笑话:“大庆,你不是还有哪不舒服吧,我看这两个相框都十几年了,要是被换过了我能不知道?”
“再说,这就是两个普通相框,里面能有什么呢?”
可武大庆敢确定,两个相框都被人动过手脚。
因为之前那个银行工作的同志告诉他,有两枚一角是假币,而现在相框里的一角币却都是真的。
而包玉梅抱气球那张,相框后面的钉子也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