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她甚至还要召出几个和她模样相似的玩偶当捧哏,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叫着:
“可怜的花火!可怜的花火!”
“难过的花火!难过的花火!”
见到花火掩面欲泣的样子,和那一抖一抖的肩膀,白罄盯着她头上挂着的面具,一脸的无语。
那我问你,你头上这个是什么?
而藿藿则是叹了口气。
这绝对是在偷笑吧,哭的也太假了。
似乎花火也觉得这把戏有些小儿科了,很快就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
“不过,没了就没了吧,就算没有了面具,我也可以去悲悼伶人的船上偷几张。”
“哎呀呀,还以为你是个很无趣的人呢,没想到这么有意思!真不错!”
她变魔术似的张开手掌,给白罄和藿藿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小手,紧接着“啪”得一声将十指相合,最后握成了两个拳头:
“猜猜,东西在左手还是在右手呀,我只给十秒钟的时间,十……”
可白罄和藿藿却扭头就走,丝毫不在意她的表演,花火的脸颊鼓了起来。
“真是不解风情!”
一只小金鱼从二人的视线中闪过,花火又瞬间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将两只手摊开:
“一!当当当当!”
花火直接跳过了中间的八个数字,将面具丢给了白罄:
“加入酒馆吧,那里若是多了你,一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