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委猪头斜睨着秦路,语气幽幽,“难吗?
若是不难,我东委用你秦大人作甚?
若是不难,我们用得着费心费力招待令公子吗?”
秦路还能说什么?
自己的两个儿子成了人质,自己不听话又能如何?
自问,自己也不是为了家国大义可以舍家舍子的忠义之士,为了儿子,自己也顾不了许多了!
屋顶上的萧璟煜和冷溶月听到了秦路咬牙吐出的那个字——“是!”
萧璟煜和冷溶月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冷肃和怒意。
好个阴险残暴的东委国畜生!
好个卑躬屈膝,卖国做狗的秦路!
这时,屋中又传出了东委猪头的声音。
“好啦,本使就说这么多。
明晚我们的行动,若是被你五城兵马司的人打搅了,破坏了,你没有用心配合……
你的那两个儿子……呵呵……你就再也见不到了!”
说罢,东委猪头站起身走到屋门处,回头朝着还呆呆站在那里的秦路冷笑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冷溶月和萧璟煜没工夫再看秦路接下来会如何?
他们下了屋顶,继续隐着身形,追踪着那两个东委畜生。
这一夜有人安睡,有人心焦。
对有些人来说,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要说这一夜最不平静的地方就要属天牢和顺天府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