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渊当即应道：“我今年大四，正要去无尽火域实习。”
“坐吧。”东华帝君摆了摆手，示意洪渊坐到亭台的石凳，洪渊闻言照做。
“很多年前，我和周节廉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东华帝君看着悬崖旁的黄花，又问道：“他如今可还好？”
洪渊如实答道：“周校长迟迟未能突破到武尊境，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愈发衰老，已经有了退休的心思。”
向顶天如今还是壮年，应该是五十岁出头的年纪，而周节廉其实已经有一百多岁。
正常老人六十岁就会衰老，要不是有武宗境界的支撑，周节廉也早就退休了。但他要是能突破到武尊，寿命和体力都会大幅提升。
便如同这位东华帝君，估计也是一百多岁的年纪，但他却鹤发童颜，脸上完全看不到岁月的痕迹。
东华帝君感叹道：“时如逝水，这不经意间，一百年永不回头。”
洪渊曾经听同学闲聊：周节廉的天赋其实还行，虽然比不上顶级天才，但也是一流的天赋，他原本有望突破到武尊。
但早些年，他和邪修斗法死战，因此伤到丹田根基，后来一直没能治好，所以就卡在了十星武宗。
“莫笑看花人已老，白头曾是少年人。”东华帝君一声长叹，感叹着岁月无常。
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最是容易感叹时光荏苒、回忆往昔峥嵘岁月。
要是换成别人，洪渊就主动问了，但碍于东华帝君的来头太大，他只得耐心坐在旁边，安静等着他自己开口……
东华帝君收敛心神，这才缓缓说起正事：“我之前看见天显异象，要是我没看错，应该是补天神通引发的异象吧？”
虽然洪渊是在等他开口，但这老登一开口就是王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到洪渊阴晴不定的脸色，东华帝君笑了笑，他知道洪渊为什么犹豫和迟疑。
“我也是听说，远古的昆仑宗有着诸多秘法神通，而其中有一个神通名叫补天，能够修补自己与他人的天赋。”
东华帝君看向洪渊，问道：“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怎么说，洪渊只得皱眉应道：“没错。”
看到洪渊浑身紧绷，东华帝君笑道：“我是正派人士，又不是邪修，你别这么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