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却是摇头:“大将军没有病!”
“那他为何服药?”顾非晚不解:“你还如此郑重?”
突然顾非晚掩口,瞪大双眼:“莫非……他……他那方面……”
宋大夫一愣,立马摆手:“东家不要想差了,不是这个……”
“到底是哪个,你快说!”顾非晚急得不行。
宋大夫望了眼门外,眼里有羡慕,更有佩服:“东家,大将军对您,真是掏心掏肺,全天下再没有他这样贴心的丈夫了!”
说着,宋大夫拎起药方解释:“自从东家难产后,大将军日夜忧心,就怕东家再怀上,又要遭遇一番生死!”
“我与大将军说,其实女子绝育的药也有,但就是对身子有损,大将军就不肯了,说既然有女子绝育的药,那就该有让男子无法生育的方子……”
话音未落,顾非晚惊呼:“这怎么成?”
宋大夫宽慰道:“东家别太担心,这药我计较了许久,对大将军身子保管无碍!”
顾非晚在屋中团团转,她实在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这比宁维舟得了病还要让她惊恐!
宁家子嗣本就不繁茂,如今自己也只是给宁维舟添了一子一女,
顾非晚虽然经历了一遭难产,差点一命呜呼,但为夫家孕育子嗣,本就是女子的职责所在,怎能因为她的辛苦,倒让宁维舟从此再无生子希望?
“那药他喝了多少?现在撤掉还来得及吗?”顾非晚抓着宋大夫问道。
宋大夫摇头:“大将军已经服用了快三个月,本来再有一旬,这药就可以不喝了。”
顾非晚太阳穴突突的跳,眼前白光闪过,让她站立不稳,
宋大夫连忙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东家,大将军这也是为了您好,您现下虽然养得好,但毕竟生产时遭了大罪,若是再有身孕,您的身子不一定吃得消!”
“而且大将军说了,他这辈子有您就够了,现下您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已经是惊喜,他再不奢求别的,就只希望与您好好的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