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一个世子身后,代表的可都是实打实的好处,而且四世子容貌皆是上上乘,这样一眼看去,十分养眼。
玩不了吃亏,玩不了上当。
她咳嗽一声,“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认识各位呢。”
“那日只看到了世子们的心意,却没来得及好好了解各位,今日,不如就趁着这段路程,让我们玩点小游戏,增进感情如何?”
说到感情二字,她还特意往四世子脸上看了一眼。
公仪熙依旧一副满面春风的温润模样,西司烛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北牧,眼神闪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下变红了。
视线再移向南宫慎,便见他冷下脸,满脸不赞同。
百里绮的左边是南宫慎,右边是公仪熙,虽说她坐在主位上,但也跟左右二人的距离十分近,宽大的袖子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的手从袖下探过去,捏了捏南宫慎的手,以示安抚。
南宫慎本欲说些什么,但忽然被少女柔荑握住,温软在手,他反手握住,难看的脸色好了一些。
百里绮面不改色,笑吟吟看向四世子。
“各位世子意下如何?”
“自然是好,公主想玩什么游戏,我公仪熙第一个奉陪。”公仪熙眉眼含笑地看着公主,仿佛眼里全是对方。
北牧拆他台,“公仪熙你会玩游戏吗!上次玩猜码,输得没脸看。”
公仪熙哼了一声,“那是你非要玩那样粗俗的游戏,今日,我们不如陪公主玩飞花令如何?”
北牧还没回答,百里绮率先开了口,“这有什么意思,飞花令得在有酒时候才好玩,今日,我们玩点新游戏。”
行什么飞花令,那是背诗词的游戏,岂不是要她命。
要玩,就玩点现代人的游戏,让古代人脑子急转弯。
“这个游戏,叫‘数马’。”
“规则很简单,我一边拍手掌,一边问你们几匹马,你们需要根据规律来猜出有几匹马?”
四世子面面相觑,似乎是听懂了,又似乎是没听懂。
他们搜刮脑中所有记忆,也搜刮不出来这么个游戏。
百里绮将手从不情愿的南宫慎手里抽出,清了清嗓子,抬起了自己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