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林寄和影听到这声爆炸,也齐齐转身,向后方靠在墙边的陛下扑去。
轰天震地。
本就硝烟弥漫的大殿,越发成了伸手不见五指之地。
但很快,一股狂风吹进来,将大殿内弥漫的烟雾吹散。
“陛下!”
“陛下!”
西司烛的声音闯进来。
方才林寄和影跟萧淮战斗的那个角落,被炸出了一个大缺口,光线和空气争前恐后的涌进。
烟雾散开,殿内的景象也露了出来。
百里绮在侧,林寄和影扑向的方向也是侧方,离炸开的铁皮洞口有不少距离,所以虽然被震得眩晕,双耳流血,但背上只受了一些铁皮碎片划破的轻伤。
而萧淮扑向的方位正对铁皮门,且离炸开的铁皮洞口不远。
他趴在公仪熙身上,后背皮开肉绽,刺满大大小小的铁皮碎片。
萧淮七窍流血,他的眼前已只剩下血色,他抬头向密道的方向看去。
密道仍然被大石堵住,但他看不清,也看不到,他口吐鲜血地喃着,“逃,逃,殿下,逃……”
话未说完,他的脑袋便沉沉坠了下去。
两次爆炸,令公仪熙耳鸣不止,他躺在地上,满脸的血,他渐渐清醒了起来。
可清醒没用,因为他的手脚软绵绵的失去了控制,他的大脑好像失去了四肢的控制权,令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很快,他被人架了起来。
就如同他的士兵架住国师一样,他被晟平的士兵架了起来,从大殿拖了出去。
百里绮坐在殿外,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东方辞已上山来,他把到陛下的脉时,眸光微动,但很快便消失了。
他将醒神的膏药涂在她鼻下,又给她喂下安神固元的药。
林寄和影趴在地上,鼻下同样被涂了醒神的膏药,后背的衣裳被剪开,医师在帮他们处理背上的铁皮小碎屑。
林寄闭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西司烛,你要炸之前,怎么也不知道说一声。”
西司烛正在用帕子给陛下擦去脸上的灰烬和鲜血,闻言他顿了一下。
“我拍了铁门,你们没有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