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余揉了揉脸,为白院长和言时感到不值。
“想去看看吗?”
霍启臻看向简余,“他们家现在可热闹了,言董事长本来不用住院,被白院长一闹,躲在病房里不敢出来了。”
“他还会怕?”
“他不是怕,只是感觉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有损他往日的严父形象。”
简余和霍启臻来到医院时,正碰上白院长把言董事长暗恋封太太一事告诉了封父。
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还一想就是三十来年,别说位高权重的封父了,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都接受不了。
何况,这个觊觎自己妻子的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白院长脸色有些苍白,一手捂着心口,“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他非要言时娶了封弥不可,原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哪怕言时为了拒婚跑到海外,他还坚持原来的做法。今天,我这终于知道是为了什么,封先生,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解除言时和封弥的婚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封弥听到这里,忽然爆发起来,“我不要。”
白院长根本不理她,对着封父开始咄咄相逼,“如果封先生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把老言一起打包送过去。”
封父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白院长顿了一下,才开口,“我会和老言离婚,并带走言时,老言恢复单身,我想他很乐意和封太太有进一步发展。”
封父,“......”
白院长看了一眼封弥,冷笑,“当不了封弥的公公,可以试着当一下继父,我想,老言一定非常乐意。”
“白一玲。”
对面传来一声暴喝。
显然封父被白院长的话给激怒了。
白院长并不在意他的怒气,反而态度一如既往的冷静,“那我等封先生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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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封弥望着白院长委屈的流下不少眼泪,“白阿姨,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白院长看着封弥,心头感受十分复杂。
以前,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