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忙又行了礼以后,道:“妾身(婢妾)告退。”行完礼,便齐齐转身告退,离开了正院。
待众人走了以后,乌云娜问还未走的郑府医道:“郑府医,你刚刚给本福晋诊脉时,好像略带犹豫,可是本福晋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嘛?”
郑府医赶忙道:“回福晋的话,福晋的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福晋的身体确如奴才刚刚所说,很是康健。您的脉象流畅而圆滑,宛如圆润的珍珠在光滑的玉盘上轻轻滚动,每一个跳动都如同细腻的珠子依次滑过指尖,既有力又不失柔和。这种脉象往来流利,没有迟滞之感,跳动间带着一种生命蓬勃的活力,仿佛能感受到新生命在母体中孕育的律动。”
郑府医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大一通,那话语绕来绕去甚是拗口,但聪慧过人的乌云娜还是听明白了其中要义。只见她面露惊喜之色,朱唇轻启问道:“郑府医,依您所言,莫非本福晋这也是有喜了不成?”
郑府医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声道:“恭喜福晋,确如您所想。只是福晋如今受孕的时日尚短,仅仅才一个多月而已。故而方才在下并未当着众人之面将此事道出,而是特意留待此刻与福晋单独相告。”
乌云娜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郑府医的谨慎做法,轻声说道:“此事你处理得甚为妥当。且先莫要声张,至于告知王爷一事,就由本福晋亲自前去找王爷说的。”
郑府医道:“是,小人明白。”
乌云娜继续问道:“郑府医,依你看本福晋的脉象如何,孩子可还稳当?”这个问题虽然乌云娜自己心中是知道的,才二十六岁的她正是适合生育的年龄,加上自己每天灵泉水喝着,身体健康的很,这孩子怎么可能不稳当。但是,在这大清朝,二十六岁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最佳的生育年龄了,甚至觉得年岁有些大了,故而乌云娜还是问了出来。
郑府医赶忙道:“回福晋的话,您的脉象正如请平安脉时小人说的那般,很是康健,不用担心有什么不妥。孩子也很是康健。”
乌云娜点了点头,道:“本福晋这胎就交给你了,待平安生下孩子以后,爷和本福晋自然是有赏的。”
郑府医赶忙道:“是,小人定当竭尽所能,保福晋平安生产。”
乌云娜听了此话,笑眯眯的道:“如此便劳烦郑府医了。本福晋有些累了,你便先回去吧。”
郑府医赶忙打个个千,道:“是,小的告退。”
待郑府医走了以后,春雨几人又是高兴又是有些忧心得道:“如今大阿哥都已经十一了,二格格和五阿哥也已经七岁了,福晋这些年一直未有身孕,奴婢还以为是生二格格和五阿哥时上了身体底子呢。”
夏雨也道:“是啊,谁知,这么些年了,福晋竟然又有了,可真的是菩萨保佑啊。”说完还双手合十四面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