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先生说。
“啥事儿!”司郁特别没好气。
先生看她不耐烦,嬉笑一声拿脚勾了勾她的脚腕,“陪我去监狱里见个人?”
司郁哼哼一声:“不去,没有想见的谢谢。”
“怎么会,燕裔明天会去监狱里看他的父母,我寻思你不想看看这时候的他吗?那个或许还没爱上你的他?”
这个名字一出来,司郁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
满是好奇,十分的好奇。
让先生啧啧称奇。
“不愧是燕裔。”
但是司郁实在没想到她和燕裔那时候天天黏在一起,燕裔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国际监狱?
先生不愧是先生一眼能看出她心里所想。
“你进基地之前。”
大概是回国的司郁见了自己的爷爷,被爷爷谈话托付给燕裔之后,燕裔就来了监狱。
回答了司郁的疑惑,先生哼了一声,指尖习惯性地蹭了蹭锁骨,圆润粉白的指甲盖反射一点月光,像是镀了一层银。
这么优雅的手,究竟有多少亡命之徒折在他的手上?
司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指尖,不是她说,这样的手,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极为养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