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司郁最看不得这种要死要活的样子,一巴掌拍的安德里苏脑瓜子嗡嗡。
“……”
“收起你那哭丧的死样子,我说能就能。”
司郁啐了一口,掐了烟,把烟头弹到他的脑门上烫了他一下。
“嘶……”
疼的安德里苏一个激灵。
“你真是…”
“弱的可怕。”
司郁嫌弃道。
这种废物怪不得要先生找人来带。
单是找什么人这一步就难。
能打的不一定有脑子,有脑子的也不一定能打,现在还真是她最合适。
还真不是司郁自夸,现在就是她最合适。
现在就她游离在大家的认知之外,让她来做确实合适。
只是她从现在开始,这假面再不能摘下了。
奶奶的贴久了会不会过敏哦。
安德里苏站在旁边察言观色了半天也不知道眼前的“狱警”要干什么。
“那……那个您好……”
“什么您不您的,以后叫我老师,我教你怎么回去。”
司郁嫌弃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