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在场的人都悻悻然,浑身战栗,犹如抖筛。

“荆壬,你是如何应对?”

“国君,属下怒而骂之,说他庆忌无国无君,引兵入东吴还为之撰写檄文,实则令人不齿,新夏出兵,背地里必定和庆忌有见不得人之勾当,此当属卖国行径,百姓慧眼如炬,必会看清谁是东吴罪人。”

“你是骂爽了,然后呢,我跟你说的那些条件,你没跟那个欧列格提?他庆忌能给新夏国的,我一样能给!”

“我...”

“所以,你没说?这件事就这么黄了?”

“既然如此,你下去,领500军棍吧!”

“国君,饶我一命,我还能为您效力。”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自己体面一些,家人也能少受点罪。”

荆壬终归是低下了头:“谢国君。”

“来人,送荆壬司空前去受罚。”

而当荆壬离开之后,他又对着左右贴身侍卫道:“去,带兵去把使者团所有人的家都抄了。”

“那些家里的人如何处理?”

庆术看向说话的人,眸子冰冷,后者被吓得一激灵:“这点小事还问我?”

“就地格杀,鸡犬不留。”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