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自与尤老娘说道:“妈妈,三姐性子烈,你稍稍话说的软和些就不至于这样。”
尤老娘也是后悔不迭,只是硬着嘴说道:“你不懂,三姐那个性子是该磨上一磨,不然将来到了夫家也是受气的性子。我倒要看了,靠她自己怎么过活下去,合该叫她受一受我当年年轻时候的苦,她才知道回头呢。”
尤二姐无奈,只得悄悄嘱了人照看着尤三姐。
那里尤三姐回了家,心里只如飞出笼里的小鸟一般,锭儿怯怯的问三姐:“姑娘,太太并没有给咱们过日子的银钱,如今咱们可该怎么办。”
尤三姐笑道:“我还有体己呢,且省着些过吧。至于以后么,我的绣活是不错的,锭儿你的绣活也不错,咱们出去找个绣坊,寻些活计慢慢赚过日子的银子吧。”
锭儿心里一亮,主仆二人商议妥当,也就收拾了休息了。
不过几日,贾珍果然带着宝玉等人回来了,不等掸去风尘,贾珍就被贾母召了荣禧堂去问话了,一见贾珍,不说辛苦,王夫人就赶紧问道:“珍哥儿,宝玉考的如何?”
贾母看来她一眼,王夫人自毁失言,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贾珍笑道:“还是二太太心系宝玉,世上哪个父母不想自己儿子得中呢,这倒是对的了。”
贾母笑了起来:“珍哥儿这一路上可还顺当,将你父亲的棺木送回去了吧。”
贾珍赶紧笑道:“不瞒老太太,这一路上我们走的还算顺利,只是临回来的时候瑞哥儿着了风寒,生了一场小病,耽搁了一些时日,已然张罗着看大夫了,刚刚孙儿叫人给他送了四老太爷那里,老太太只管放心。”
贾母听了说道:“哦?怎么瑞哥儿反倒着了风寒,可是身子太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