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穷极一生都碰不上意外，有的人什么都不干意外就找上门来了。

真祁早就知道系统没安好心，但 这样的发展还是有点不讲道理了。

系统不需要讲道理，来自上面的任务也同样不需要讲道理。

这或许是那位大人的意思，也可能是调停者的考验之类的，可能性太多，系统也不好做出判断，而且系统也不该有判断，它只需要给真祁提供需要的信息就行了。

【那么我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真祁在心里询问系统。

「这个我没法回答你，这个任务的条件是只需要有人支付代价就行了，这个人并不一定要是你真祁，也可以是其他人。」

「最坏的情况是，空沐沐接着死。」

系统没有糊弄真祁，有些时候系统也是真的不知道，它不知道该能怎么办呢，老实跟真祁说设定说任务需求说明自己无能为力。

先把责任撇清了总没错，出来混光有实力是不够的，还得讲关系，讲人情，还得学会明哲保身。

系统该说的话说完，该做的事情做完，就表演当场隐身下线，根本不留真祁半点追究它的机会。

这也是建立在真祁没想着找系统麻烦前提下能做的事情，要是真祁真想找麻烦，变强好几次的真祁可以隐隐察觉到系统的存在了。

系统存在的层次虽然很高，但是系统的内在是很渺小的。

真祁松开手，就算现在叶玄兮不那么在意了，也不能当着小叶子的面抓别人的手一抓就是好久吧。

“丝毫瞧不出来。”

真祁是知道端倪了，毕竟有着系统剧透，但她还是扯了个谎。

“表面看来宛如一体，但实质已经不属于她了，做这件事的人手段极其高明，我不觉得四方界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阎不救自己肯定做不到，他做不到的事情有不少，但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的人也不见得有几个，还要加上这件事是他勉强才能看出来端倪的情况，就能给出结论了。

“有这么厉害吗？”

空沐沐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