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北琰慢悠悠地斗着地主。
虎子几人玩得激昂澎湃:“。”
“打到底,10JQKA。”
“王炸。”
“靠,至于啊,让我大一手会死啊,拿这么大的牌打我。”
虎子:“怎么办呢?我牌好有实力啊,打小鱼小虾就跟碾死蚂蚁似的。包春天的,让小渣渣没有还手之力。”
冉建国站在一旁一声不敢吭。
要是以前,他会觉得湛北琰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他一定要端出长辈的架子来好好教教他们做人。
现在他感觉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戳他心窝子在影射他。
他像上刑一样,坚持看完这盘牌。
打完了以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喊湛北琰:“侄女婿,我耽误你两分钟。”
湛北琰这才淡淡地瞟了冉建国一眼,从沙发里起身。
冉建国立即往外走。
湛北琰跟了出去。
两个人走到房子侧边丝瓜棚前,冉建国就差给湛北琰跪下了,他哭丧着脸可怜地说道:“侄女婿,是我鬼迷心窍,过去做了一些糊涂事,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立即举三根手指头发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慧慧的事情。”
“什么糊涂事?什么原谅?你在说什么?”湛北琰看智障的眼神,疏离地看着冉建国。
冉建国更着急了:“侄女婿,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错了啊!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慧慧一家的事情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湛北琰神色淡漠。
只要冉建国不主动提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他也不会接茬。
只是让他出血19万,只是让他去耕种张媒婆家里的地,已经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