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安苦笑一声,“长公主,我们相识这么久,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就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吗?”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谁?”祁倾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言语中满是嘲讽。
“别以为你保护我,为我受伤,就足以在我心里占上一个位置,为了达到目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我的垫脚石,你怎会是例外?
别太高估自己了,也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将你救下,你有命活到现在吗?棋子就应该有个棋子样,别妄想动执棋人,更别有感情。”
叶临安心中一颤,抬眸对上祁倾歌凌厉的眸子。
祁倾歌冷笑一声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存有什么心思吗?可你能为我做什么呢?要权无权,要势无势,空有一具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
这一刻,叶临安那颗炽热的心,一下沉入冰冷的湖底。
祁倾歌看着他那俊美的脸庞,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
“哦不,你这副皮囊还是有点用的,不如我废了你这身武功,往后你就乖乖匍匐在我脚边,当个玩物如何?”
这番话惊到了叶临安,同时也惊到了暗中的司徒寂知。
叶临安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惊恐,“长公主,不要,这都是司徒寂知的主意。”
司徒寂知听的太过专注,对此后知后觉,想控制叶临安,却已为时已晚。
然而祁倾歌并没有信,反而冷嘲热讽的说:“你既已承认,此刻还反什么口啊!别以为我之前跟司徒寂知有隔阂,就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揽。”
司徒寂知闻言松了口气,叶临安却百口莫辩,只能看着祁倾歌拿着匕首,向自己逼近。
“长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慢着!”
危急时刻,两道声音同时传来,紧接着,拿着一沓画像的语桐,和坐着轮椅的江蓝安,分别从两个方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