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歌端起银耳羹,舀了一勺递到萧遇溪唇边,淡笑着回应:“因为臣妾爱上陛下了。”
萧遇溪闻言笑容更甚,抬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祁倾歌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但表面很平静,任由萧遇溪抓着自己的手腕,待看到他喝下银耳羹,才抽回手,开始找借口准备离开。
“陛下,臣妾的心意送到了,就先不打扰陛下处理政务了”,祁倾歌说着便将银耳羹放在了案桌上。
“今日这银耳羹,与前两日的红豆羹相比,味道稍稍差了些”,萧遇溪说:“皇后若是再送,多送些红豆羹。”
祁倾歌回应一笑,“好,臣妾记下了。”
瞧见祁倾歌准备出来,顾卿恒连忙躲了起来,待她走远后,才走进御书房。
顾卿恒来到萧遇溪面前,看了看案桌上的银耳羹,不高兴的说:“你不是说她有问题,还让我们提防她吗?她送的东西你还敢喝?”
“无妨”,萧遇溪边看奏折边回应:“她不是个愚蠢的,她若是将我搞垮了,谁来对付樊继明?”
顾卿恒闻言才安心几分,坐下不解的问:“臧岚人呢?他不是一向与你形影不离的吗?”
“祁千寻不愿安葬阮南絮,整日与他的尸身待在一处”,萧遇溪说:“臧岚跟阮南絮毕竟是朋友,对此看不下去,所以去银月门劝祁千寻去了。”
“所以祁千寻对阮南絮是……真爱?”顾卿恒惊讶又迟疑的问。
萧遇溪微微点头,顾卿恒见状又问:“对此……你有何看法?会不会觉得很荒唐?”
萧遇溪放下奏折,给顾卿恒倒了一盏茶,淡淡的说:“荒唐是荒唐了些,但若是两人互相爱慕,又有何不能在一起?”
闻言顾卿恒眼眸明显亮了亮,笑着说:“既然两个男子能在一起,那两个女子岂不是也能在一起,你快把我娶了吧!”
“咳……”萧遇溪险些被茶水呛到,皱着眉看向她,“顾卿恒你怕是没听清楚,我说的是互相爱慕可以在一起,不是单相思。”
“我不管”,顾卿恒撒泼似的说:“你说过会娶我的,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萧遇溪放下茶盏,无奈扶额,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