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兵马调动及武器之权利,就算他们有反意,也不得不顾及咱们的炸药。”
李世民点头称是:“爱卿说得有理。
况且,朕也不是全然无备之人,就算他们真敢私造兵器,那也比不过咱们军用装备精良。”
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何严逸之前让他不要给成年皇子封地的掌兵权,且军政一定要分家,驻军还要定时调岗,绝不可一直在一个地方驻守。
原来那么早之前他就已经做了准备,此子心计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齐州。
一间大宅子内。
李祐正在屋内发疯,将所有花瓶、瓷器砸了个粉碎。
“本王已经放弃了长安的一切,舅舅却告诉我无法成事,自然如此当初你为何要力劝我反叛?”李祐怒不可遏的指着舅舅大骂。
阴大人满脸惭愧:“臣也不知道齐州驻军突然换人了啊?”
驻军调动可是机密,他一个文臣如何能知道这些。
别说他,就连李世民自己都不清楚具体时间和驻军移动地点。
将领们都是贞观学院培养出来的,每次调岗到达新的地点以后,一把手才会将新的地点上书兵部记档备案。
这是他们私下不成文的规定,这些年没出过差错,所以朝廷也没太放心上。
阴大人之前安插的人手只是军中的中郎将,他也不知道下一次调岗的时间和地点,本来都胜券在握了。
突然一天晚上来了一大群将士接管了他们的地盘。
中郎将还在睡梦中就被集结号叫起换防,他就连通风报信的时间都没有。
阴大人一路带着家眷逃回齐州,再去约定好的地点找人,等了一晚上都没见那人来。
偷偷摸摸去了原军营求见,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连根毛都没看见。
可他一个逃犯又没法大张旗鼓寻找驻军,这些时日都快急得他掉成秃子了。
尤其是李祐和姐姐赶到齐州。
他见瞒不住只能硬着头皮和李祐说起此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李祐红着眼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