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就比较纯洁了,他的那些缉妖任务都是张祈灵和花瑜千挑万选出来的,像是那些天香阁之类的风月场所,都是交给其他人去督办。

卓翼宸完全就是生活在了张祈灵和花瑜所设下的一个小花园中。

“江湖上都是怎么说我哥哥的?”宫远徵只要一听人夸奖自己的哥哥,那可就是心情愉悦至极,双手环抱面带微笑的看着女子。

“江湖尊敬宫二先生,因为他会保护那些被无锋迫害的门派和家族;无锋惧怕宫二先生,因为只要被他抓住,或者找到无锋据点,那必然就是围剿他们以慰那些因无锋而死的人的在天之灵。”女子再提到无锋之时,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恨意。

“你叫什么?”宫远徵对着这个一本正经演戏的无锋刺客很感兴趣,不过也只是感兴趣她好像对她效忠的无锋充满了恨意。

“小女出身自大赋城医药名门——上官家的女儿,名叫上官浅。”上官浅那副柔柔弱弱,但是神情又带着些许坚毅之色。

上官浅只觉得她的名字在宫远徵嘴中的滚了一圈,似乎能够软化人的全身骨骼一样。

“一个待选新娘是怎么逃过宫门守卫森严的巡逻队,畅通无阻的来到医馆?还能够与远徵弟弟相谈甚欢的?”门口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宫远徵绕过上官浅,迈着欢快的步伐,“哥哥!”

来人正是从宫门外极速赶回来的宫尚角。

“远徵弟弟,这么一大早的就来医馆,所为何事?”宫尚角抚摸着凑到身前的,这只小奶狗的头发,轻轻拨动发尾的银铃,眼睛却瞥向了上官浅。

“啊!我的药!”只见宫远徵脸色骤变,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他猛地一拍脑门,嘴里惊呼一声后,便像一条泥鳅般呲溜一下钻进了医馆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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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门口的三个人便听到了从医馆里传出宫远徵那震耳欲聋的吼声:“我的药!我可是放了好多珍贵药材进去的呀!怎么全都烧干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气死我啦!”这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响彻云霄,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宫尚角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这丝笑意却没能逃过上官浅敏锐的目光,轻声说道:“宫二先生安好!”说话间,上官浅盈盈下拜,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就在她行礼之时,不经意间,手触碰上了腰间别着的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玉质细腻油润,但是却做工略显粗糙,上面雕刻着一丛不知名的花朵,图案虽然简单,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就这样,玉佩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宫尚角的眼前。

宫尚角的目光瞬间被那块玉佩吸引住了,他那原本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神此刻更是如同两道寒芒,直直地盯向那块玉佩。

随后,他那掩藏在门后的身躯开始缓慢移动,一步一步地向着上官浅逼近过来。

而上官浅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她很快便察觉到了宫尚角的举动,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发现宫尚角的腰间正佩戴着一块玉佩。

上官浅发现宫尚角腰间佩戴的这块与自己所戴的那块相比,宫尚角的这块玉佩虽然同样玉质细腻油润,但是却能明显的发现他的那块比她身上的这块要精美许多,其上面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昙花,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开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