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虽不耐被人打断,但是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既然来了,那就走吧!”
“徵公子,我有准备了一份礼物想要送给角公子,可否容我去取一趟?”上官浅刚刚看见背对着她的宫远徵腰间,别着的是无锋一直想要破解的宫远徵的独门暗器。
宫远徵身边被上官浅无视了的宫紫商可没有宫远徵那么好骗,“上官姑娘只准备了尚角弟弟的礼物?没有我和远徵弟弟准备吗?”
上官浅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复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样子,“是浅浅的不是,竟然忘记了徵公子和大小姐,实在是太失礼了。”
上官浅的眼泪说来就来,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宫远徵和宫紫商两人对这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做了什么。
宫远徵刚打算开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令人生厌的声音,“宫远徵,你又在欺负人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宫远徵回过头去看向来人,果然是那个壮硕如牛的宫子羽,“你是什么蠢货吗?”
宫紫商看着不分青红皂白就诬赖的宫子羽,也是狠狠皱起了眉头,“宫子羽,你不在羽宫好好处理那些少主遗留下来的事务,到处乱跑什么?”
宫子羽这才看见宫远徵背后的人是宫紫商,有那么一瞬的尴尬过后,宫子羽又像是理直气壮的看着两人,“上官姑娘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两个在这儿咄咄逼人,是否有失宫门脸面?”
“宫子羽睁大你的牛眼看看清楚,我和宫紫商离她有多远,上哪里去欺负人?”宫远徵看着他们和上官浅之前还能塞下三四个宫子羽的距离,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儿。
“宫远徵,你怎可直呼执刃大人的名字!”金繁像是忠心护卫的忠犬。
宫紫商看着嘴里说着不可直呼执刃名字,却敢直呼一宫之主名字的金繁,“那么金侍卫,你这般直呼徵宫宫主的名讳,难不成就合乎宫规的?”
金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宫紫商,没想到她竟然会向着宫远徵说话。
上官浅早在他们吵起来之前就悄悄跑回了女客院落,拿她所谓的给宫尚角的礼物,等她在回来的时候,两方早就已经不再吵架,宫子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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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拿完东西回来了,就赶紧走吧!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坏心思!”宫远徵刚刚被宫子羽无端指责,肚子里一团火气,宫紫商则是被金繁那个被背叛的眼神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