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侯世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也不好发作。这时,跟在后面的女子娇声说道:“当初是任大娘子离家不归,也是她执意要和离的,世子何须如此称呼。”
虞夫人冷笑一声,“我家的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你是何身份?”
那女子顿时噤声。
任老夫人哼了一声,“我们还有事,没空在此处与你们纠缠。”说着就要带着众人离开。
谁知晋阳侯世子突然拦住去路,“老夫人,我知道错了,能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此时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围了过来,见是任家和晋阳侯府当即远远的观望着。
任老夫人见了,抬头看向侯夫人:“你们这是何意?”
晋阳侯夫人看了看他儿子,这个逆子!在看看身后的脸色发白的小姑娘,“老夫人,我这个儿子对婉容也是一片痴心。那闫知意入府这么久也没名分!”
这话是在告诉他们,那外室入府了,但是他们不认!
林开云和任婉容过来时便听了这句。
当即走出来,“夫人说笑了,侯府的事情何须告知我们任家!”
晋阳侯世见到任婉容,激动起来:“婉容,你相信我。知意入府只是给她一个家,他的孩子之后就养在你的膝下,家中不会再添置新人的。”
任婉容目光清冷,“世子莫不是糊涂了,你我早已和离,所谓覆水难收,可不是一句简单的话,我这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当初若是你好好说,或许我就同意了,到如今难道你还以为我是才知晓的。不过是等你开口罢了,可惜……你既做下那般事,我岂会回头。”
晋阳侯夫人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开口,“婉容,我儿不过一时鬼迷心窍,你们是少年夫妻,相伴这么多年何必如此决绝。”
任婉容直视她,“夫人怕是忘了我不能生育。夫人今日有几分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