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孟习焐笑得没心没肺。
“那个......”许州怯生生走过来,“谢谢你们。”
“不客气,你跟我们家衣衣是......朋友?”孟习焐打量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孩,不确定道,但没等人回话,他又自顾自踢了那大哥一脚,“怎么惹到这班家伙的?若不是老穆跟我们衣衣心灵相通,派人去查,我们家衣衣可就遭殃了。”
“对不起,我不是少爷的朋友,都怪我,若不是帮我,少爷也不会碰上这些人。”许州不敢看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彼时穆斯年将木仓收了起来,眼神示意孟习焐也收起来,免得吓到人。
“别这么说。”夏余意拍了拍他的肩,转向穆斯年道:“哥哥,我本来想去军校找你,半途遇见许州被人追杀,差点从黄包车上摔下来,还是许州救了我。”
“为什么会摔?”穆斯年皱眉,抓着他的肩上下扫视,“没伤到哪吧?”
“没受伤,放心。”夏余意卖乖地去抱他的手臂,却没回他的问题。
穆斯年定眼看了片刻他的脸,没再问。
孟习焐顺手捡了地上把刀,举在半空左右端倪,赞叹道:“好刀,可惜了,马上就要归督军府保管了。”
“什么?督军府?”狼狈瘫坐一团的壮汉如梦初醒,个个扬起头来。
其中一个眼神突然不自然飘忽在穆斯年脸上,转头在他大哥耳旁焦灼低语:“大哥,他,他好像是,是穆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