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料到的是,哥哥居然一点也不惊讶,就好像早有所料。穆斯年道:“说说看。”
孟秋文也不拐弯抹角,“去给我娘看病的大夫,是你请的?”
夏余意更糊涂了,他想起刚在学校,孟秋文也是这般问他,他好像回答了罢?是回答了,不过没把话说完,可孟秋文为何又来问哥哥?他俩平日没有交集,怎么可能会是哥哥请的大夫?
但更让他没料到的是,他居然看见穆斯年点了头。
“对,以衣衣的名义请的。”穆斯年实话实说,毫无遮掩。
夏余意惊讶道:“哥哥你什么时候请的?”
“为什么?”孟秋文与他同时提出疑问。
穆斯年却深深看了孟秋文一眼,孟秋文只觉得他的眼底深不见底,甚至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可怖,冷不丁觉着背后发凉。
可穆斯年没说什么,只道:“你帮了我们衣衣,我帮你是应该的。”
“可那日我被人追,你们不也帮了我,我以为我们早就两清了。”孟秋文微微眯了眯眼,观察他的表情。
“一码归一码。”穆斯年道,“那日算我们衣衣帮的你,做为他哥哥,也做为......”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扫了孟秋文一眼,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波动,这才堪堪收住要说出的话,继续道:“后边的事儿,是我份内的。”
他没说后边什么事儿,但这么一提,却足以令孟秋文思索许久。
夏余意当他说的是请大夫的事儿,于是道:“哥哥,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孟同学刚问我,我还以为他问错人了,现下我知道他为什么把书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