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从他脑海中蹦出来,他都想抽自己,于是赶忙甩了两下脑袋,匆匆忙忙离开督军府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这种疏离并不是他的错觉,穆斯年也觉得夏余意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白家夫妇和夏秦琛近日都在,或许是家里一热闹,夏余意也不像以前一样喜欢跟着他,反倒总是拉着夏秦琛说话,就连“哥哥”这个熟悉的称呼都很少听到。
偏偏近几日穆夫人总找理由让他去陪着白伊瑾,和夏余意接触的时间一少,他便后知后觉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在这几日孟习焐照常来找白伊瑾,他和白伊瑾不算单独相处,便不觉得有什么。孟习焐话多,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插在两人之间充当话匣子,白伊瑾被拉着聊天,他倒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他倒是不在意,但他觉得夏余意在意。
要搁平日,夏余意每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他,不会像现下这般先去吃早餐,有什么话会跟他先说,而不是去找他的亲哥,喜欢抱着他贴着他,而不是像现下这般,两人一有肢体接触,他便会微顿后躲开。
这会儿孟习焐先行离开,倒真成了他和白伊瑾两人单独在庭院中散步的尴尬处境。
白伊瑾一直在找他搭话,可穆斯年有些心不在焉,偶尔答上一两句,其余时间都是在想夏余意这几日的反常之处,企图从中找出原因,他好对症下药。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个原因,他不免皱了皱眉。
白伊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皱眉,担忧道:“斯年哥,我刚说错什么了么?”
穆斯年的思绪被唤回,愣了下,道:“你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