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更凉了。
熟悉的膏体触及肌肤的冰凉触感,他那处肌肉猛地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感觉到胸膛前的物什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夏余意将脸完全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双赤红的耳尖,就听穆斯年沉沉道:“我就是担心这种情况。”
夏余意闻言将一只眼睛从臂弯处露出来看他,不敢正眼瞧他,看不真切穆斯年的表情。
听他接着道:“本来想让你趴在枕头上的......今早给你上药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但那时是在医院。”
穆斯年手上动作未停,冰冰凉凉的,夏余意却只觉得热。
虽然哥哥没继续说下去,但他好似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
今早是在医院,所以很克制,但现下不一样。
熟悉且私密的环境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夜幕已然降临,外围听不到其他声音,他们又靠得这般近,甚至隔着两层布料肌肤相贴,还做着对于他而言异常亲密的事儿。
于是两人都没必要克制。
夏余意被这种暧昧的氛围冲得脑袋有些昏沉,虽然被硌得有些难受,却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趴在枕头上不说话。
穆斯年瞥了眼他逐渐红透的耳尖,灯光撒在上边,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上边的小绒毛,耳朵又红又透亮,很漂亮。
他收回眼神,但夏余意伤处的光景只会比耳朵还要漂亮,他一时不知道该将眼睛往哪儿放,于是只能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凉么?”
“太凉的话我——”
“烫......”夏余意下意识回他,声儿闷闷的,但回完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
果不其然,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