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迷迷糊糊中,一股超乎寻常的温度|烫得他一激灵。
“哥哥......”
“你不用做什么。”穆斯年的声线中带着几分隐忍,“pa着就行。”
夏余意只感觉到一阵眩晕,被一股力道冲得更加发蒙。
他仿佛还置身于今早的树上,只是位置换了,树杈卡在两月退之间,很石|更,卡得他有些疼,而且温度在不断攀升,让他不舒服跟着动起来。
树杈像是有了生命力,越来越晃,越来越晃......
可他怎么都下不来。
......
这段时间夏余意一直没睡懒觉,许是昨晚闹得太晚,今早日上三竿都见不着他要醒的痕迹。
屋内窗帘没拉进,留有半人宽,日头像是要将人唤醒般,通过玻璃照射到被褥上,缓慢地爬上了夏余意办蒙着的脸。
“哥哥......”
他醒来便下意识往旁边摸索,可半天都摸不到人,身边的被单也已经凉透,惹得他瞬间清醒。
哥哥呢?
他撑着床坐起来,环顾一周却只见空荡荡的房间,神志才稍微聚拢了些。
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下意识垂眸看了下自己的情况,发现身上的睡袍被换成了自己的那件,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样。
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昨晚是在做梦,但这想法下一瞬便被月退间隐隐作痛的感觉推翻。
他粗略查看了下,发现不仅红得厉害,还有些破皮,只不过看起来像是已经被处理过了,疼痛比起昨晚已经减弱了不少。
脑海中的片段一帧接着一帧不断翻涌上来,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画面,于是他重新用被子卷子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在床|上翻滚,脸蛋一下子便被蒸得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