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我不知道。”
“.......”夏余意默了默道:“你不知道我也要说。”
“其实从小到大那些事儿,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夏余意道,“但我还是想再讲一遍。”
“哥哥对我而言很重要,后来我想了想,觉得可能从一出生我便注定会与他牵扯不清。”
“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串在了一起,斯年余意,少一个都很奇怪,小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学走路也是他教的,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他带着我完成的。”
“娘,你看,我生命中所有的轨迹都与他相关,就连你们常唤我的小名儿,也是他取的。”
“娘,我有什么理由放得下他?又有什么理由能离开他?”他的目光随着“离开”二字暗淡下来,“只怕若是我离开了他,最不能适应的人是我,毕竟你们不论带我去哪,做什么事儿,都会有他的痕迹,只怕......到时候你们每次唤我的小名儿,我也会想起哥哥。”
夏夫人被他的话带了进去,不由得翻出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她倒是快忘了,夏余意的小名儿也是穆斯年取的。
那时候夏余意刚学会说话不久,在念自己的名字时念不准,总是会将“意”字念成“衣”字。
穆斯年纠正他,亲笔写给他看,帮他矫正读音,可夏余意每次都固执地摇了摇头,捏着穆斯年的衣服,奶声奶气道:“衣衣!”
说的时候模样很凶,鼓着腮帮子佯装很有气势,仿佛念错的人不是他,而是穆斯年。
穆斯年无奈地笑,后来直接给他取了个小名儿:“好,往后便叫你衣衣。”
惹得大人们哄堂大笑。
这种回忆不想便罢,一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夏夫人止不住脑海中的画面,但关于夏余意的每一帧,似乎都必然会有穆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