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四人中唯一清醒的西里尔也困到找不到北,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荡回房间休息了。
剩下三个喝到半醉的人和沈确一个瘦弱的小助理。
“……”他无奈放下书包,一人拽着三个上楼,一个一个送回房间。|
“还洗漱吗?要不今晚就这样睡吧,明早再洗。”沈确总不能同时照顾三个人洗澡,挨个来伺候也行不通。
易且面上挂着温和的笑,“不用操心,我自己随便收拾一下就行。”
陆司也是这样说,虽然脚步稍有不稳,但自己洗个澡还是行的。
既然如此沈确就把人先送回房间,再挨个跑着去放洗澡水,“如果有事就叫我。”
给易且和陆司放好水,沈确急忙去了季屿行的房间。季屿行不愧是壮汉,已经自己蹲在浴缸前放水。
“我来我来!”沈确扶着人在一旁坐下,伸手一摸,全是冷水。
看来季屿行酒量最差,热水冷水都分不清了。沈确放心不下,准备一会就坐在外面听着动静。
水放到一半,沈确放着浴球,后背倏地一重。
好险没把他压水里去。
艰难回头一望,季屿行蹲在他身后抱着他,脑袋卡在他肩窝里,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沈确放下浴球,“你先起来,好重。”他第一次如此清晰体会季屿行的重量,这是一辆卡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