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是马场提供的新鲜牛乳,工作人员介绍说在马场的东边还有一个牧场,是相连产业,牛乳也是每日特供。
沈确已经无力吐槽,有钱人的世界他融入不进。
不过牛乳倒是挺好喝的。
长长的木椅另一端散下来一道阴影,沈确心有所感地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储非殁。
他就知道储非殁会来找他,特意选了个比较偏僻的、pansy看不到的位置。
储非殁挨着他坐下,看了会沈确,又看看头顶的树。在安静的过程中,沈确都快要发毛了的时候,储非殁才突然叫他:“老婆。”
“!?咳咳!”沈确猛地扭头,看向荒谬的储非殁,“你疯了!”
这是什么恶心人的称呼,储非殁也说得出口,真不怕烂嘴。
储非殁倒是很喜欢,“嗯,老婆言之有理,是疯了。”
“…有病。”沈确搓着手臂的鸡皮疙瘩,低头嘀咕道:“你应该省着点去叫沈言,那才是你的官配。”
“我不喜欢他。”储非殁皱眉,想不明白沈确为什么总是把他和沈言放在一起说,他哪怕是真的智障脑瘫了,被沈言降智了也从没对其有过任何想法。
更何况是如今彻底清醒,完全跳脱沈言控制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沈确撇嘴,学舌道:“我不喜欢他~”他嘁了一声:“你现在说不喜欢,以后爱得死去活来。打脸知不知道?”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他,死了也不会。”储非殁有些烦躁,一瞬间想把沈言弄死,“你需要我如何证明你才相信?”
“用不着你证明。我怕我现在说叫你把沈言套麻袋打一顿,将来你们你侬我侬的时候想起来,就在心里骂我恶毒,然后再想招来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