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陷入僵持,沈确咬咬牙,猛地站起来,“那我投资!我不要他们打广告,我投钱。”

“你…”陆哿宴感到不可思议,沈确和储非殁还真是两个极端。储非殁那人无利不起早,什么都要能看到即得的利益才愿意多给一个眼神。

可沈确,他宁肯做赔本的买卖,也要为了pansy能多休息。

两个怪人。

他失笑:“你确定?直播综艺是禁止打赏的,不卖货回本,你的钱只能有去无回。”

“我确定。”反正钱不是他的,几百万拿出去,该肉痛的是储非殁。

陆哿宴真觉得自己看到了个奇葩。

确定合同期间,沈确看的很仔细,还挑出几个陷阱条约,拿出来跟陆哿宴掰扯,“这个不可以,你这是不对等条约。”

一番操作把陆哿宴说到哑口无言。

合同是有专门的部门把控,这个行业就是如此,谁也没能挑出这些不痛不痒的毛病来。可沈确精准找到每一个字,斤斤计较说个没完,表情十分严肃。

半个多小时,陆哿宴眼前全是汉字,最后妥协,“祖宗!不如你亲自写一份?”

谁成想,沈确真不客气,借用他的电脑就开始飞快拟合同。

“……”陆哿宴竖起拇指,“我服了。”

等送走这尊大佛,陆哿宴活像受了什么罪,感觉自己累到脸颊凹陷。他马上给储非殁打电话告状,想说他老婆真是有钱任性,还很犟。

只说了有钱任性,储非殁就一副昏头大王既视感:“嗯,让他玩,钱不够找我。”

陆哿宴:“……”

行,这次是真服了。

沈确满怀欣喜地往宿舍跑,想要在晚饭的时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pansy。名正言顺的摆烂摸鱼,可以由此拒绝一些劳累的行程,他们肯定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