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sy谁也开不了口,最后还是张大复震惊地问:“你和储非殁,不是离婚了吗?”
“你们已经离婚了?”陆司着急上前来,站在沈确跟前,制造了不小的压迫感。
沈确懵住,搞不清楚状况,“啊…昨天下午去离的。”
“那你还去见他做什么,他受不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季屿行到底还是气不过,推开西里尔走进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你们只是联姻!”
沈确紧紧抠住自己的手,着急争辩道:“离婚是一码事,但他受伤还是关我事的,我很担心,也很在意。我……”
要说什么呢。
我没有不喜欢他。
是喜欢的。
正因为一直都是喜欢的,但又矫情没有勇气面对失败的过去,也很在意储非殁和用他身份的穿书者结婚。所以想要嘴硬的说自己不喜欢,想潇洒一点,表现自己才不是陷在其中的那个人。
“你喜欢他吗?”身前的陆司突然问,声音格外冷静。
沈确抬起头。
人为什么不能坦诚些。就因为不说不问不表达,所以会错过很多时间。
这是错误的。
沈确用力点头,“是,我喜欢他。”
厨房里的空间再次沉默下来,张大复以一个绝对的旁观者视角仿佛看清了全部。他一下看看沈确,又看看完全没有表情动作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