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纯白男,都没察觉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沈确搬着椅子绕床跑,重新坐到储非殁面前。

储非殁对沈确最出格的幻想,就是借用对方的衣物自己解决,多的也不会了。他暂时还没有将学习精力放到这上面来,人都没追上,他委实有心无力。

两人就这样没有目的的对视挺傻的,沈确脸皮薄,要更多了些尴尬。

前脚跟人家离婚,说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现在就自己主动出现,真的很丢脸。

好在储非殁完全不在意,反而乐在其中,眼神专注一秒都舍不得错过。

沈确假意肃清嗓子,“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比如从前那些悄咪咪躲在暗处偷看,像个跟踪狂一样的过往,还有储非殁自己曲折的身世经历。

可储非殁眼神清澈,简单来说就是愚蠢,什么想法也没有,现在还觉得所发生的事情不太真实。想也没想就说:“没有。”

沈确就坐在眼前,他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沈确:……

不生气不生气,要知道储非殁和常人不同,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储非殁。

现在也不是聊这些的时候,至少等储非殁身体好起来吧。

“有。”就在沈确打算换个话题的时候,储非殁冷不丁蹦出一个字,沈确狠狠期待了。

接着就听储非殁说:“明天是你生日,我们可以见面吗?”

“……”那口气又重新憋了回去。不过说到生日,沈确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