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诚实回答:“关心啊,他们是我的朋友,也是老板。”让老板挨饿一天这本就是他的失职。再说了,朋友一天不吃饭应该都会担心的吧?
以前他没有朋友不了解,也不知道其他好友怎么相处,但他觉得多关心多在意准没错。
“您明天不来见先生吗?”
“晚上来吧,我白天得上班。”他问了医生,储非殁的状况不是很严重,好好静养就行,饮食用药方面全都按最好的来,恢复的也快。
至于好几天没醒,是因为高烧,现在烧退了人也醒了,问题不大。这才让沈确放心下来。
医生没说的是,让储非殁保持清醒的人已经来了,储非殁大概是不会再舍得昏睡了吧。
但沈确一直惦记着乔妈说的,储非殁连痛都不会说这件事,所以很在意储非殁满背的伤口,但一点表情都没有,是不是在忍痛。
一问储非殁,他不是说不痛就是说没事,可用鞭子抽得血水遍地,这话听着沈确都痛,怎么可能没事。
他只能跑去问医生,医生都耐心解答。
“伤口痛是在所难免的,已经给他开了止痛药也打了长效止痛针,但用多了效果会有所减弱,储先生还是会自己承受一些的。”
除了这样,沈确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做不到帮储非殁消减痛苦。问这些问题,更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似的。
但无论是储非殁还是医生,以及乔妈、大华叔都没表现出惊慌,他一个人急的团团转,倒显得是在大惊小怪了。
回到宿舍,沈确就叫他们赶紧来吃饭。
昨天气氛还挺怪的,今天好了不少。都是成年人,隐藏心事是基本素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