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短暂地宕机,沈确眼睛都睁大了,嘴唇动了好几下,神经病三个字都到嘴皮了。
沈确嘴角抽了抽,“你最好是还有话没说完。”这种时候了跟他讲这么没营养的话,别说嘴角抽动了,他都想抽储非殁。
储非殁点头,说确实没说完,“还有一个爱字。”
“……”沈确心跳狂躁,储非殁总会在这种出其不意的时候耿直,让人慌张。
他一时找不到话来回应。
储非殁也觉得自己这话有所不妥,很像骚扰。稍加思索,又说:“从前那些年,我大概总结出了些许规律。”
他能无时无刻感觉到内里血肉被侵蚀的痛感,除了上述的厌恶冒牌货时有所减轻,还有一个很特殊的时候,会感到轻松。
那种被掠夺的窒息会消失。
“什么规律?”
储非殁突然直言不讳,“想着你这样那样的时候它吞噬不了我的情绪。”
“!?”
沈确堂皇地站了起来,羞耻地恨不得原地转几圈。
所以现在储非殁是想躲避未知系统的追踪掠夺,邀请他上床!
沈确站在落地窗前,捏着下巴耳尖通红。
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当然…为了让储非殁活下去,也不是不行,反正将来他们是一对。
就是啊啊啊他紧张!
“没有别的方法吗?不如你再…想着我那啥好了。”情急之下,沈确红着脸胡言乱语。
储非殁站在两步远的位置,无声看着沈确,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沈确尴尬乱看,好像空气都在一瞬间有了研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