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确狐疑,捧着手机研究,“你让人保护他?为什么,你和西里尔什么时候认识的?”
现在才反应过来,储非殁好像知道很多不得了的事情。西里尔在为回国争权做准备,这事西里尔从没说过,储非殁怎么知道?
他还知道是西里尔的哥哥派人来杀他。
见沈确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甚是可爱,储非殁笑了笑,“他是你的朋友。”
他当然介意那四个人对沈确的心思,但或许有少许的同频,储非殁又能肯定他们不会有过多出格的举动。况且,沈确把他们当朋友。
在沈确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也出面保护过沈确,治愈他受伤的心灵。这些恩情储非殁都替沈确记着。
就算是为了沈确开心,让他有朋友交往,储非殁也会放下那些芥蒂。但其中更深层的缘由,沈确就不用知道了。
沈确抿抿唇,谁说储非殁无情冷血的,他明明最温柔了。
“还有。”储非殁捏着眉心,后半夜到现在都没睡,眼球有些酸。能看到沈确,也当是心灵疗愈了。
“还有什么?”
“有一个人,季家最不得宠的儿子。”
储非殁看到沈确脸色微变,接着就是一句小声心疼的吐槽,“最不得宠?这形容也太古董了…唉,pansy是什么魔咒吗?他们都在家里举步维艰。”
虽然易且是独子,但似乎没有自主选择未来的权利。
储非殁嗓音淡薄,“世道如此,出身也更局限了他们,不用为他们难过。你那位朋友家里要出事了,换届总伴随腥风血雨。他最没地位,但终究是季家的人,会被当成开刀羊,你也最好少和他外出。”
“啊?”沈确突然觉得,做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挺好的,至少只用担心温饱,不用惴恐牵扯进权势之争而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