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朝着葬礼举行的大厅开去,沈确发完呆后,呢喃着自言自语:“是不是该请个保镖。”
葬礼是储非殁的父亲操办的,没有邀请沈确,但邀请了业内上百家企业的负责人。
听乔妈说,这葬礼的所有事宜,是请了专业举办丧葬的机构做的。
“他们一直不愿意相信先生的死讯,这两天都在闹着要检查骨灰。”副驾的乔妈半转过身来,对沈确说。
沈确仍在对车窗外的建筑物流连,闻言也没什么表情,不咸不淡应了句,“让他闹吧。”
骨灰在沈确手上,自然不可能给他们检查。
确实如乔妈打听到的那样,今天的葬礼来了很多人,相干的不相干的都来凑热闹。
车子停下,沈确在大华叔和乔妈的陪同下,朝着正门走去。
人声鼎沸,半点没有悲痛的葬礼氛围,反而热闹的如同街市酒宴。
沈确在入口处看到了pansy四人和沈政一家,很不巧,他们也刚刚到。
一见到沈确,就一群人乌泱泱走了过来,一时间叫沈确名字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确…”沈政看向沈确的视线很复杂,沈确随意瞥了他一眼,转向同样叫他的pansy。
沈确打量了一圈他们身上的正装,“怎么,老东西叫你们来表演?”
易且几人微滞,一时间都分不清沈确这句话是讥讽还是调侃,亦或者只是并无情绪的随口一提。
“我们是收到请帖,和家里一起来的。”
沈确嘲了一句,意味不明,“请帖,他们倒是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