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非殁挪过来,“你不觉得刺激吗?”

“…你不觉得羞耻吗?”

在寺庙里做这种事情,他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感觉会被佛祖听到他脑海里的脏东西。更遑论是直接做了,这岂不是被佛祖围观啊!

储非殁觉得不可思议,“你一个律师预备役,为什么是神佛论者?”

沈确晃着手指,“错错错,这不是神佛论,只是身为一个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信仰。我可以子不语怪力乱神,敬而远之;但也会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但你不觉得,靠神靠佛不如靠自己吗?”

“那你不觉得,在寺庙这种小木屋里忍不住声音万一被听见了很丢脸吗!”

“……哦。”

储非殁垂下头,失落的像只落汤鸡。

沈确更加无奈,这坏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可恶就可恶在,这样垂头丧气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唉——沈确摇摇头,一边叹气一边唾弃自己心软没原则,一边拿起椅背上的外套,“那你开车。”

储非殁蔫蔫抬头,“去哪?你要吃宵夜?”

“错!是你要吃宵夜!”沈确没好气揪住储非殁脸颊,“回家,家里隔音好。”

储非殁表情瞬间展开,也顺手捞起外套和钥匙,拉着沈确大步往外走。

月黑风高,脚步阵阵,储非殁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感到快乐,是一种发自灵魂的轻松,没有压力和重担,也没有需要刻意控制的情绪。

他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与深爱的人在夜里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