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李善躺回软塌,窦容与细细瞧着她,三年未见,当年还带着稚气的小娘子,如今多了几分威仪。
“夫人如何这般看着我?”李善笑着说道,“三年未见夫人,夫人比以前更加明艳,像个小娘子了。”
窦容与斜了她一眼,刚还夸她多了端庄威仪,便又原形毕露,“胡言乱语。”
脑袋外在靠枕上,李善便只微笑着看着窦容与,眼眸一眨不眨,似是要把这些年弥补回来,而眼眸忽的酸涩起来。
“善儿,”窦容与轻轻的唤道,无措的垂眸。
“这些年一直寻不得夫人,想必也是夫人故意避着我,如今可以见到,自然要多看看,”李善哽咽说道。
窦容与张了张唇角,又合上,似有千言万语又哽在喉间无法言明,忽的转过了身子,不再去看她。
“夫人竟不想见我,何苦又来呢?”说完,便又猛烈的咳嗽起来,李善痛苦的俯身,苍白的脸色咳得通红。
忙上前扶住善儿,手掌抚在她的脊背,与她顺着气息,许久,那咳嗽声才渐渐停消,窦容与将她圈在怀中,泪眼低垂的唤道,“善儿!”
“夫人是在心疼么?”李善低低笑道,“那夫人可曾想过,你忽的消失,便是连一句解释都不曾有,亦没有给我任何机会与言明心中所想,使我日夜煎熬,辗转反侧,夫人,可会更心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