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离雪:“阿姨,悦言能被学校安排到其他高校学习,说明学校认可她的优秀,您不用太担心她,她有分寸。”
听着她夸明悦言,明母高兴得笑了几声:“她要是有这么乖,我睡着了都得笑醒,和她姐……”话音顿了几秒,明母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随及道,“和你这个姐姐比起来差远了,哎呀一聊起来我就止不住话,不早了,你赶紧去睡觉吧,下次有空再聊。”
霍离雪与她到了晚安,在沙发上静静坐着,电影依旧没有开声音,在这片沉默中,她将其看完。
明母没说完的话,霍离雪在心中将其补齐:和她姐姐明溪比起来差远了。
细细算来,霍离雪已经六七年么从明父明母口中提过明溪的名字了,或许提过念过,只是没当着她的面提。
为什么不提,霍离雪闭了闭眼睛,她心里有数。
她为明父明母花钱,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她能满足他们所有金钱的要求,没有一次拒绝,大概就是为了得到这种结果。弦朱付
他们会当做无事发生,从此不在她面前提明溪。
霍离雪花钱,为的是一份自欺欺人的心安。
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几分钟后,霍离雪从梦中惊醒,像是溺水一样感觉浑身湿漉漉,濒临窒息,抬手摸了摸脖颈出,摸了摸额头,根本没出汗,手脚反而是冰凉的。
她的那份湿漉漉是来自心里,来自对梦境的恐惧,真正窒息的人也不是她,而是长眠于地下的明溪。
霍离雪重重呼吸几口,起身接了杯凉水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屋子里的安静,自己的无所事事形成一股无形的压抑,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
穿上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