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武侯,已经杀了几十家朝廷的勋贵,正在站在忻王府的门口。
这是嘉兴帝登基以来唯一留在京都的兄弟,其余的兄弟不是流放就是死。武侯知道嘉兴帝留着忻王,只是因为忻王蠢,是个好看的花瓶。
此刻,忻王府的门是半打开的,打开的缝隙只能容纳一个人,忻王站在缝隙处,逆着光,看着坐在马上提着长刀的武侯。
“本王无力拦住武侯的脚步,但是有一点本王得提醒武侯,今日你想杀入皇城是不可能的,禁军三万,御林军一万,你这区区百十来人不够看,更何况你还要护着沈家老小。”
“皇城之中,除了嘉兴帝还有一个谢殊一个刘斌,这两人一个执掌控鹤司,一个执掌内侍省,一个手底下有三千控鹤卫,一个有五千内侍。若本王是武侯,就绝对不会在这里为了泄愤,一路围杀朝中官员府邸,而是趁着这个机会杀出九都,自立为王。”
忻王其实也紧张,生害怕他的话没有说完,武侯抬起手就是一刀劈在他的脑袋顶上。
武侯看着忻王,这个花瓶其实还是有一点脑子的,看来为了活着,一直在装蠢。
“武侯谋反,传陛下旨意,杀武侯者赏金千两,杀沈氏族人赏银千两。”这是刘斌的声音。
谢殊把旨意带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刘斌知道这是嘉兴帝给他最后的机会,要是这个也没有把握住,他就会彻底的失宠。于是刘斌当即,就调自己在御林军和禁军以及九都卫的亲信,赶去围杀武侯。
此时的谢殊站在九都城一处高楼上,他的身边是薄家的家主,先帝在世之时的内阁首辅薄仪。
“薄老,今日这九都可还好看?”谢殊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