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该如何?”嘉兴帝抬手,拿出自己的帝王气度,他是帝王,只要他在九都大齐的天子龙椅上坐一天,都是大齐天子,当朝帝王。
“陛下,现在且不管外面如何,陛下有自己的禁军御林军九都卫,陛下稳住朝堂才是关键。”刘斌跪到嘉兴帝的面前。
嘉兴帝觉得刘斌这话说的有道理,九都是大齐国都,且不管外面如何,他只需要稳住朝堂即可。
谢殊不去接这个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刘斌的说。刘斌的话于此时的嘉兴帝而言,是中听的。
“谢殊,你带人清除九都城里武侯余党,不要客气,该杀就杀。”嘉兴帝抬头,眸子里全都是戾气。
他可是天下的王,那些人说反就反,还有没有把他这个王放在眼里。
谢殊点头然后抬眸,眼带邪气的看着嘉兴帝笑了笑:“杀谁都可以吗?”
嘉兴帝看着谢殊的样子,伸出手俯身下去拍了拍谢殊的脸:“都可以,只要你能杀。”
“把谢家杀了也可以嘛?”谢殊问。
嘉兴帝则笑了起来,谢殊还真是他养的一条好狗,像他也不像他,自家人也想杀。
“谢家是棵墙头草,不用管他,留着吧,对你还有用呢。”嘉兴帝发话了。
谢殊听到这里,自然有些失落,于是撇了撇嘴,认真的点了点头。
滁州。
滁州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谣言,谣传起那把剑上的谶语。
一时间滁州遍地都是这种传言,当地的小孩子甚至把这个编成儿歌,在大街上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