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三喜看着主子受伤的右臂,眼神冰冷,“主子,是谁?谁有本事伤到你?”

萧念已经将毒运功逼出,伤口看着红肿,其实已经无碍了,“无事,别恼。”

三喜还是满脸的阴鸷,“主子,我怎么能不恼?您都受伤了,要是被老阁主知道了,他非炸毛不可。”

萧念无奈道:“所以,你可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卑鄙,上来就用毒针。”

萧念以为他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不要脸,一言不合就发暗器的。

不过他记得那人的身形和熟悉的气味,下次再遇到,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三喜还是一脸的不爽,但主子不肯再多言,他也只能压下心里的火,赶紧给主子的伤口上药,“这伤口虽然看着不大,但总要包扎一下吧?”

萧念摆手,“不用,包扎了反倒不方便,万一被宴公子发现就不好了。”

三喜无法,只能依言作罢,又道:“主子,您不若推了今早和宴公子的早膳吧?昨天我听宴伯说,今天宴府有海鲜送来,只怕早膳会是海鲜粥,海鲜是发物,与您的伤口愈合不利。”

第12章 新茶

但萧念哪里肯?

他这么着急忙慌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跟宴景州一起用早膳的,怎能为了一碗小小海鲜粥,打退堂鼓?

萧念不但没打退堂鼓,还去得更早了。

带着三喜出门时,晨曦微光,街道上连行人都很少,时间太早了。

门房宴伯一边开门,一边打着哈欠,眼角还挂着一坨眼屎,“萧公子?”

三喜的嘴角抽了抽,他又想捂脸了,因为他家主子来蹭饭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了,但他和主子脸皮一样厚,挥手,打招呼,“宴伯,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