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顾左右而言他,“我真的忘了……”
“看着我的眼睛……”宴景州攸地捏住萧念的下巴,迫使他无法躲闪,“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萧念:“……不需要了。我说。”
特么,这么近距离的美颜,他还怎么抵得住?
“你手里的萧字令牌我的确没见过,我就只有这种令牌……”萧念从衣袖里摸出那块萧字令牌,老老实实举到宴景州的面前。
宴景州眸色深沉,“哪里来的?”
“就捡的啊!”萧念心好虚。
美色误人呐!
刚才在书房里他浪过头了,黏糊在宴景州身上各种乱蹦吃豆腐,结果,衣袖里藏着的令牌不小心掉了出来。
好巧不巧,就掉在宴景州的脚边,还是字面向上,大大的萧字对着宴景州。
他再快的动作也没能挽留回来。
于是,他就被宴景州“威逼利诱”的审问上了。
外面三喜和宴一的声音传进书房里时,萧念故意岔开话题,试图把事情圆过去,但宴景州不肯,执意要他一个解释。
“哪里捡的?”宴景州追问。
萧念噘嘴,想去亲宴景州的手,被宴景州躲开了,“不说清楚,以后都不准碰我。”
“就萧初雪那里啊!”萧念理不直气也壮,开始蛮横无理,“怎么?我捡个令牌,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这么凶我作甚?还不许我碰你,你有种,把话再说一遍。”
宴景州叹息一声,“阿念,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