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能擦别的地方?
他就是见宴景州始终不笑,心里没底,忍不住嘴贱而已。
想他堂堂无双阁的鬼无门,以冷酷冷血,杀伐果决闻名,怎么在宴景州面前,就变成小绵羊了呢?
他可是身强力壮的大丈夫啊!
将来可是要力压宴景州的。
他怎会怕宴景州生气呢?
以后还能重振夫纲吗?
到底哪里错了?
趴到床上,萧念还很知趣地把裤子扒拉下一半,露出那条救他狗命的鞭痕,“来吧。你擦药的时候,轻点啊!我最怕疼了。”
“好。”宴景州暗哑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拿着伤药的手却久久未动。
如果说萧念站着时的身形用挺直立体来形容,那么此刻,他放松肌肉趴在床上时,无疑更加巨大和诱惑。
宴景州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拿着伤药的手指越握越紧……
萧念狐疑,就想仰头看他,“景州?”
宴景州的大掌飞快盖住萧念的脸,“莫动,我要给你擦药了。”
“哦……好。”萧念整张脸都被宴景州的大掌覆盖住,闷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