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自觉理亏,摸摸鼻子不敢惹了,“好,好好,我离你远点,但你把盆给我,这水端着多重啊,你看你的手臂,抖了。”
三喜忍无可忍,气得把水扑向宴一,“你还说!”
宴一飞身躲避,“媳妇儿啊,这可是热水,谋杀亲夫啊!”
三喜:“……你快闭嘴吧!”
萧念就是在门外吵吵闹闹的动静里醒来的,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景州,外面谁在吵?”
宴景州:“是三喜在驯夫。”
萧念:“……”
“什么?三喜?驯夫?”萧念困意都散了一半,“就他?”
都能被人迷迷瞪瞪吃掉的小傻子,还驯夫?
不被驯服就不错了。
宴景州忍笑,“嗯,目前战况来看,宴一处于下风,三喜略胜一筹。”
萧念从床上爬起来,“是吗?那我得去看看。”
等萧念穿戴整齐打开房门,门外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了,果然如宴景州说的那般,目前是三喜小胜一筹。
“可以啊,三喜,出息了。”萧念拉着三喜不住夸赞,床上吃亏床下找回。
三喜得意洋洋,“那是,我再怎么样也是主子的人,不能给主子丢人。”
一行人套上马车进城时,三喜还在不停跟萧念炫耀他的丰功伟绩,宴一故意放水输给他这一事实,三喜那是绝口不提。
一路上,马车里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十句有八句都是三喜的声音。